水知道鱼流泪（8.14更新，魔域连载小说）

    （五）

   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的，《重庆森林》里的林青霞最后都被金城武感动了，冉冉对着问空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吗？自从问空大胆的和冉冉表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后，问空知道，冉冉要吓跑就一定吓跑了，要不跑的话，那就证明他空门问空是有机会的了。问空知道，是时候把自己所有的努力和诚意拿出来给冉冉看，因为冉冉说她还没感动的。问空怎么都想做到孤注一郑。冉冉本来是想把事情弄简单的，可是弄巧成拙，给了问空更大的机会，但是那次的开诚布公之后，是不能再对问空冷淡的了，师傅的话，以及问空的话对她的影响不是没有的，而且她也不想那么不近人情。

    对于这样皆大欢喜的进程，蓝灵儿当然第一时间告诉蓬莱仙的，她想蓬莱仙知道自己是如何促成这么的一件美事。蓬莱仙听到了冉冉对问空的转变，自己其实是想去问问冉冉是怎么想的，因为不不愿意相信蓝灵儿说的。

    现在冉冉对于问空不那么排斥了，对于问空的问话，冉冉也回答了，偶尔加了点小意见，在市场上问空看见冉冉，会问冉冉在干嘛，冉冉会在逛市场，问空就说“那么巧，我也在逛”，哪来的那么多巧啊，本来要去迷宫刷球的，见了冉冉，什么事情都不是事了，她做的事才是正事了。两个人组队逛市场，这个说一下价钱，那个问一下好不好，问空觉得这是最幸福的事情了，冉冉也觉得，这样的生活蛮写意。有一天，问空和冉冉两个人在组队逛市场的，后来冉冉发现蓝灵儿和蓬莱仙都进了组的，四个人在逛的了，冉冉和问空都是队聊的，那样，冉冉和问空说的话，蓝灵儿和蓬莱仙都是看见的了，想到这，冉冉就觉得，蓬莱仙肯定会觉得，她冉冉是喜欢上问空了。蓬莱仙看到冉冉和问空聊得很开心，他心里有个莫名的火苗在心里烧，他想立刻下线，不想再理任何事情，可是他知道这样蓝铃儿会难堪，问空和冉冉都会，不高兴也只能忍着。

    现在成了四个人逛市场了，冉冉明显没有之前话多了，可是问空和蓝灵儿说得很高兴，蓬莱仙也不想说话，因为不想说，他心里一直在想，冉冉到底是不是喜欢问空的。冉冉也不多说话，也只有答腔。后来逛得没趣了，蓝灵儿提议四个人去抽花，然后让问空和蓬莱仙送。冉冉是第一个反对的，因为她没有多余的MS去抽奖，但是蓝灵儿说：“你家问空多的是，还怕那点MS呀。去吧。”问空则温柔的对冉冉说：“没事的，喜欢去就去吧。而且很好玩的，就放心玩一次。”冉冉有点心疼MS，不是因为要花问空的MS，只是觉得，花280的MS去抽花，她没试过那么浪费，以前的话她不觉得什么，可是现在是她自己一个人玩，她知道MS难赚的了，自然的对问空说了句：“那多浪费啊。”这话蓝灵儿就起哄了，：“人还没嫁，就帮人心疼拉。哈哈”问空听这话很高兴，可是蓬莱仙脸已经黑了，他现在就只想问冉冉到底是不是喜欢问空了。冉冉对于蓝灵儿的话，知道跳黄河也洗不清，她不想解释的，因为越描越黑，但是蓬莱仙在旁边，她又急迫想解释，最后问空点了她交易，要给她MS，她不想要的，但是她身上只有几十点，所以根本不够抽，但是她不想大家扫兴，最后也只好收了问空的MS，问空给MS不止够冉冉抽奖的，当然还给多了点，他心里高兴，觉得是给冉冉的私房钱。

    几个人进去抽花，是冉冉进去的话，问空总等冉冉出来再出来，蓬莱仙都看在眼里，几个人，只有冉冉和蓬莱仙抽了个999，其他的都没有，后来送花的时候，冉冉再次看到在空中飘着的花瓣时，她想起了曾经和枫桦的海誓山盟，眼着眼前的“物是人非事事休”，有种“未愈泪先流的。”刚送花的时候，蓬莱仙送得心不在焉，一直看着冉冉的，后来不注意，一个99花点到冉冉身上了，后来蓝灵儿用这个嘲笑起问空的小气来，都没给她送一个，就顾着送给冉冉。冉冉看到蓬莱仙送的话，冉冉点的是“KISS”回应，问空送花从来都是“谢谢”的。可是蓬莱仙却是“KISS”，这是冉冉来这区的第一个“KISS”，但是她想，或许蓬莱仙不知道，或许他认为冉冉对问空也一样的，这个“KISS”只是朋友的礼貌。蓬莱仙有点生气冉冉的这个回应，因为他觉得问空不应该也有这个“KISS”。

    这天蓝灵儿和问空都玩得很尽兴，但是冉冉和蓬莱仙就各自有着各自的心事。到晚上再上线时候，四个人都在了，蓝灵儿又提议去玩了，这次是四个人一起去心湖，冉冉不想去，那是情侣呆的地方，她没有情侣，而且蓬莱仙和蓝灵儿去了不免看到他们缠绵，冉冉不想看到这些。冉冉以约了人推脱。而蓬莱仙也不想，他是不想看见问空能和冉冉去心湖的场面，也以有事情推脱，两个人都有事情，总不能让蓝灵儿和问空去的，所以，晚上的时候大家不欢而散的。冉冉下线后，蓬莱仙也下线了，问空看着冉冉下线，心里很失落，也不想玩了，便也下了线，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蓝灵儿了，她其实没了蓬莱仙，没了他们，还有别的消遣的，想找下那些好友去海岛杀杀人，或者聊天，什么都好，她都想呆在这打发一下时间。但是今天晚上她的坚持并不能坚持多久，最后她还是下线了，下线的时候，她心里其实也是五味杂沉，她现在是知道蓬莱仙对冉冉是有点不一样的了，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去揭穿或者相信，女人，有时候是要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要懂得自欺欺人。

    冉冉下线后心里是一直还惦记着蓬莱仙的，她想解释，解释她和问空之间的纯洁，可是她没有任何理由向蓬莱仙解释，因为蓬莱仙不是她的谁。而蓬莱仙也惦记着冉冉的，想冉冉和他说，问空和她其实是没什么的。一直到深夜的时候，两个人都辗辗难眠，冉冉忍不住上线了。原来蓬莱仙已经在了，可是蓝灵儿和问空没在。冉冉觉得很开心，觉得自己和蓬莱仙还是有缘的，她想立刻M蓬莱仙，想和他说说话，她今天一直没机会和他说话的。蓬莱仙看到冉冉上线的时候，他也激动，也开心，因为终于有个机会两个人说说话了。但是两个人都激动，都开心，都想说话，但谁都希望对方先说，谁都先装作没看见的，等待对方的一声令下。这段时间的沉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一场赌注，谁先说话就得谁输一样。蓬莱仙是没冉冉好性子的，没冉冉沉得住气，是蓬莱仙先说话的：“丫头，几点了？还不睡觉？”

    冉冉在电脑这头微笑，一种胜利者的姿态，冉冉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胜利了，他蓬莱仙先向我冉冉低头的。

    “你还不一样没睡吗？夜猫子，现在凌晨3点56分。”

    “嘿嘿，嘴还挺硬的啊。在干嘛呢？去不去戈壁打BS啊？我厉害着，你也看到的。”

    冉冉想笑，这男人的孩子脾气真的改不了，“好呀，去看看谁厉害啊”

    自从上次的两个人一起打戈壁BS之后，就没再单独的一起玩了，一来冉冉躲着蓬莱仙，而来蓬莱仙觉得不应该和冉冉单独出来，因为蓝灵儿知道了不喜欢，三来一直都没机会。现在蓬莱仙不想去理会蓝灵儿的感受，因为他自己再不和冉冉说说话，他就更不好受。

    两个人又象上次那样一边吵嘴，一边打BS，蓬莱仙还是那么孩子气的看见BS大声呼喊，冉冉偶尔取笑一下他的大惊小怪，两个人开心的时候，忽然冉冉想起了蓝灵儿，她想知道，蓬莱仙和蓝灵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么愉快的吗？她自己觉得很失落，她也想证实，到底蓬莱仙是只在她面前的孩子气，还是在蓝灵儿面前也一样的孩子气。

    “你和蓝灵儿在一起也是这样开心的吗？”冉冉最终还是按了回车键，发了出去。蓬莱仙看到这句话的时候，笑在半夜里戈然而止，两个人都似乎没话说了，连呼吸都停止了，只听到墙上那“滴答滴答”的钟声，屏幕里的黄沙飞舞，就只能是屏幕里的了，现在的生活，是他们自己的。这次是冉冉失败的了，是她先把这样话题先拿出来说了，这问题谁提谁就是输家的，因为代表你在乎的。蓬莱仙他知道冉冉有点在乎他和蓝灵儿之间的，他和蓝灵儿之间真的没那么开心和自在的，蓝灵儿喜欢以自我为中心，蓬莱仙则要象个圆规，只能在蓝灵儿规定的轨道上行走，还只能绕着她那圆心。可是蓬莱仙不能向冉冉抱怨蓝灵儿的不好，而且她蓝灵儿也是因为爱他才那样的。

    “还好，也挺开心的。”蓬莱仙只能一半一半的回答，不能过好，也不能过坏。冉冉很不喜欢这答案，这是敷衍，但是她不好发作，难道想他说蓝灵儿不好吗？她师傅的啊，冉冉到底是什么心肠啊？想到这，冉冉觉得很对不起蓝灵儿。就只是哦了一声，两个人回到了沉默。

    沉默让蓬莱仙很不高兴，是冉冉偏要提这话题的，现在倒不说话让他蓬莱仙难受了，她冉冉能发问，蓬莱仙也一样能发问，他蓬莱仙要问的地方还多着呢，“那你和问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开心吗？”

    冉冉和蓬莱仙都一样的感觉，不能回答太多，也不能回答太坏，但是冉冉有点不服气更更蓬莱仙的“敷衍”回答，她说：“问空挺好的，对我挺好的。”

    这话真的刺激到了蓬莱仙，他没想到冉冉那么直接的说问空的好，当着蓬莱仙的面说别的男人的好，蓬莱仙控制不了自己，

    “既然好就嫁给人家，还在拖什么啊。”

    这时候的冉冉，也没了理智，两个人象怄气的了。“我想嫁的时候我就嫁了，不急。”

   “送花都给人家KISS，要嫁也是迟早的，快了吧，要不他可不等了。”蓬莱仙冤枉了冉冉，冉冉只对他蓬莱仙“KISS”过，冉冉越想越气：“是啊，我也觉得是，也快了的。”

    这话蓬莱仙真的受不了了“那就是你冉冉喜欢问空是吗？！”这话问得冉冉如梦初醒，她现在想哭，因为她感受到了蓬莱仙的紧张，她不应该和他怄气的，她要原谅着孩子气的男人的气话，怎么就自己也没了理智呢？冉冉后悔自己刚刚的失言，但是已经补不回来了。

   “我喜欢又怎么样，不喜欢又怎么样，他对我很好，我刚是那么说了，对于我喜欢不喜欢他是另外一回事，但是不是你关心的，蓝灵儿才是你关心的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
    冉冉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说这话的，是的，师傅的幸福她不能要，或许现在她说她不喜欢问空，她喜欢蓬莱仙，或许蓬莱仙会接受她冉冉，但是蓝灵儿这到墙，是这两个人永远也没办法跨越的。蓬莱仙看到这话，他也如梦初醒，是的，冉冉说得没错，蓝灵儿才是他要在乎的，冉冉是别人的，是问空的，什么时候乱到他蓬莱仙来关心了，蓬莱仙也想哭的，但是他不习惯，他想发疯的，象第一次见冉冉的时候，象为蓝灵儿那样为冉冉发疯，但是他不能，因为蓝灵儿啊！

    蓬莱仙不回答这问题，他不想回答，那两个人就当默认吧。

    有人说，破镜是不能重圆的，固然是粘合了，也存在了裂缝。冉冉和蓬莱仙心中都有裂痕，两个人之间的裂痕，是蓝灵儿。他们最直接的一次对峙，就只能是蓬莱仙问的一句“你冉冉是喜欢问空吗？”，他们都是害怕伤害的，所以，都经不起更重的伤害。

    冉冉和蓬莱仙都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了，都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去对待这畸形的爱情。一个是有了爱的人了，就不能贪心再拥有另一份爱，一个是害怕爱的，所以不敢去爱。两个人越发不再说话了，见面时都装做看不见，都想把那天的对峙，当是沙滩上的字，一场不大不小的浪潮扑来时，一切都恢复原来的样子。四人行的日子里，往往就只有蓝灵儿和问空两个人的独角戏，两个人虽然很多时候都很快乐地笑，但是往往被冉冉和蓬莱仙的沉默寡言弄得最后不散而欢。

    冉冉不想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，她自己的痛也不愿带给别人的，她知道自己的感情的，很多时候虽然她不愿意面对，她真的想逃，逃开这一阵子，或许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，她应该和师傅打个招呼再消失一段时间的。

    “师傅，我这几天有点忙，不上线的了，你自己好好玩哦。”

    “冉冉有事情忙啊？那你和问空说了没啊？他担心你多一点啊。”蓝灵儿总时常在冉冉身边提提问空，总害怕冉冉把问空忘记的，冉冉苦笑了一下，我的事，于他何干呢？该说的人真的是他吗？但是冉冉出于礼貌，还是说说吧。她很枯涩的应了师傅一声“好的”

    很久没主动的和问空说过话了，问话最近是变戏法对她好的，虽然话并不很多，可是细心的男人总会让人感觉到他的细心的，冉冉很享受这样的细心，因为问空确实给了她安全感的，和问空在一起，是实在的，是一种脚踏在地上的感觉，而不是飘在空中的感觉。问空在迷宫刷球的，冉冉想，问空认真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可爱的，想到这，冉冉在屏幕这头微微的发笑，这是个认真得可爱的男人，只是，她只对问空有感激之情。

    “问空，在忙是吗？”

    “哦，不忙，一点都不忙。什么事吗？我现在去你那。”他总是那样的，冉冉一叫，随传随到，不会任何的拖泥带水。
 
    “没事，没事的，你忙你的，就和你说一声，这几天有点忙，不怎么上了，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 “哦，。。。知道了，自己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 他的话就是那么简单和实在，冉冉想，谁真的嫁给他，会很幸福的，可是那新娘应该不会是冉冉的。深呼吸一下，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了，对朋友们一声“再见”，冉冉就下线了。

    她的这一声“再见”，当然蓬莱仙是看见的，虽然没有面对面的和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，但是冉冉还是想他知道的，就算是私心吧，那多余的一句“再见”也好，冉冉都是想说的，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傻，明明想慧剑斩情丝，可是怎么都会藕断丝连。蓬莱仙对这句出其不意的“再见”感到惊讶，他第一时间的给问空发了个信息“问空，冉冉怎么了？怎么说再见的？”

    问空有点奇怪，冉冉怎么没和他说的“冉冉没和你说吗？她说有点事，要离开会。”

    蓬莱仙没注意问空的话，以为冉冉有事不玩的了，急得想问原因“她不玩了？她怎么就不玩了？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？她什么时候还会回来？”问空被一连串的问题问甍了，他问空再傻，还是感觉到了蓬莱仙的紧张，一个老婆的徒弟他能那么紧张吗？他有点反感蓬莱仙的过度热情“她会回来的，你不用急。”蓬莱仙显然没感觉到问空的反感，还只是问：“那她说什么时候回来吗？她因为什么事情不来的。”“这是她的事情，私人的事情，我们那么关心干嘛？”

    蓬莱仙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了，是的，他不应该对冉冉那么紧张的，就算是紧张，也论不到他蓬莱仙来紧张。刚刚在键盘上因为紧张而熟练地敲打的手，忽然停在了半空中，一阵阵的凉意。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？

    “问空，那你对冉冉关心点了，她或许真有忙了，代我问好。”蓬莱仙说这话时，觉得自己之前的意气风发，自己的锐气全没了，就因为他没权利说关心冉冉的话，就因为他不敢名正言顺的关心冉冉，最后竟然要别人来代替他去好，他蓬莱仙还是个男人呢？居然要别人来代他去爱自己爱的人。

    冉冉就那样从四人行的日子里暂时消失了，问空自从有了冉冉这个追求，他觉得冉冉就是他游戏的全部，冉冉不在了，有时候他也爱上不上了，蓬莱仙上来对着蓝灵儿，心里明明是惦记着冉冉的，可是还是要对蓝灵儿强颜欢笑。蓝灵儿是开始喜欢了问空和冉冉的存在的，忽然两个人消失了，就自然依赖于蓬莱仙。但是蓬莱仙那患得患失的样子，让蓝灵儿更心烦意乱。四人人似乎都没了上线的动力了。

    忽然想忘记一个人，或者是想忘记一段不愿回首的往事，逃避往往是最好的办法，因为都相信时间是把利器，既然可以把爱淡忘，也就可以把伤抚平。冉冉不想上游戏，她想努力的忘记蓬莱仙这个人，等到真的觉得，无所谓了，她在上去见她的师傅和朋友，她依然上网，只是不上游戏，她依然在生活中做快乐的自己，一个人看蜡笔小新发笑，一个人看韩剧哭得淅沥哇啦，生活好象和游戏成了两道平衡线，永远也不能成交集。但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，是不能抵挡内心的波涛汹涌的，在某个午后的时候，看见风起时的尘埃，慵散得无所依归，拿着一杯水，看着梧桐从路的这头伸向那头，她就记起，梧桐树是代表爱情的，人家说那是爱情树。喝水的时候，就感觉越喝心就越凉了。半夜里，墙上的钟身依然“滴滴答答”，敲的不是时间，敲的是良宵有尽。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已经学会了看山不是山，看海不是海了，人家说那代表你变得复杂了，这就是人，能把黑变成白的。

    她还是不想去面对游戏的，是的，时间还没到，还没能把蓬莱仙的影子完全的从脑海里赶出去，这需要个漫长的时间，那是多久呢？几天吗？还是几个月，几年，时间啊！你真的是把利器吗？是啊！你把冉冉也折磨得够辛苦了，为什么该忘记的没忘记，不该想起的，却在脑海反复吟唱呢？吟唱着那注定悲起悲落的咏叹调呢？

    如果没有遇见冉冉，蓬莱仙会一直爱着蓝灵儿吗？这些我们不得而知，但是，冉冉不会那么难受，蓬莱仙或许也不难受。那是蓬莱仙没有见到冉冉时的或许，但是现在他遇见冉冉了，所以他难受。

    总和冉冉在半夜的时候遇见，遇见了还能两个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谈话，这是蓬莱仙所奢望的事情，冉冉好几天没上线了，冉冉真是个狠心的人，说不上就不上了，蓬莱仙在屏幕这头都瘦了一圈了，她冉冉能看见蓬莱仙的满口胡渣多好，冉冉会心疼吗？蓬莱仙做了很多假设，假设没有遇见冉冉，假设遇见了冉冉又没有蓝灵儿和问空，假设就算遇见了他们，他和冉冉也能勇敢的在一起。但终究是假设，这种希望只会让人更难受，白天应付着蓝灵儿其实够让他身心疲惫的了，对着蓝灵儿他想起的是冉冉，可是依然还对蓝灵儿笑，他彻头彻尾的觉得自己假，可是没办法吧，习惯了对着蓝灵儿笑，习惯了对着蓝灵儿千依百顺，能有什么办法的。他晚上虽说是习惯晚睡了，但是他呆得更晚一点了，希望在某个时候，冉冉忽然出现，但是冉冉几个晚上都让蓬莱仙扑了个空，后来或许有人告诉了蓝灵儿蓬莱仙经常通宵，又没事干的样子，蓝灵儿便发话说再不去睡觉就上线陪他一起坐，一起聊天，蓬莱仙便觉得，不能那样等着冉冉了，他不用“蓬莱仙”的名字等，他开个小号等冉冉，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小号，冉冉的名字有“升起太阳”的意思，那小号的名字就叫“追太阳的人”，从那天之后，晚上通宵等冉冉的不再是“蓬莱仙”，而是一个叫“追太阳的人”。